看着对方微微眯起的细长双眼,傅鹤立无端想到了狡猾的狐狸。“是呀是呀,在你身边,我都很容易睡着觉。”傅鹤立实话实说。李映铮却微微愣住,半晌道:“什么歪理。”不知道是被从窗帘缝透漏进来的阳光晒的,还是怎的,李映铮后颈靠近耳坠的地方变得粉红。那颗痣此时格外显眼。李映铮也变成了甜桔子味。傅鹤立知道是自己联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