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夕雾的话宛如一记石锤,将谢延安的心口砸出一个大洞。“楚晏鸣如今是镇北侯府三少爷,你让他做驸马,又让我做你的面首,这样就不怕大臣参奏了?”柳夕雾听到谢延安的话,秀眉微蹙。“楚晏鸣是孤儿,他当驸马对朝堂没有威胁。延安,本宫这样做只是想护镇北侯府,你何须这样疾言厉色?”说完,她察觉谢延安脸色不对,又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