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她几个月才回,甚至到了最后,她借口朝中事务繁忙,索性一封都不回了。 原来,谢延安不是突然选择远离她,也不是突然厌恶她,一切都有迹可循,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。 良久,柳夕雾压下心底酸涩的情绪,重新坐回谢延安身边,哑着嗓子,温声道。 “延安,是我,你没有在做梦,我是真的柳夕雾,我来边关了。那些信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