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他想理由的时候,虚掩着的病房门再一次被大力的推开。转头看去,是陆兆斐跑了进来。他和刚刚的程砚深一样,满头大汗、喘着粗气。他也同样做了一遍程砚深刚刚做的动作,先是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人,再看了看一旁的温竹青。唯一不同的是,他还皱了皱眉,看了看一旁的程砚深。一时间,病房内的气氛很是尴尬。“你们这是干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