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舒魂不守舍地走出院长办公室,走廊的冷风灌进领口,这才惊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。掌心摊开,四道月牙形的血痕触目惊心。院长和邓主任同她说的话还萦绕在脑海中,只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。她下意识将手覆在小腹上。那里还平坦如常,可今晨验孕棒上的两道红痕却像烙铁,烫得她整颗心蜷缩起来。“脸色这么差?”余景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