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过去了,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。包厢里,只剩下我和齐砚两个人。刚才在他们高谈阔论间,我才知道齐砚这次回国是他要订婚了。前年分开后,他去国外留学,现在接手了他父亲上亿资产。而我,是个连医药费都凑不齐的穷光蛋。半跪着的腿渐渐麻木,我尝试站起身来。眼神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