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从的伤口此刻已经肿胀,还伴随着一股灼烧感。但他唯一庆幸的是,他从小住在山上,认得这种蛇只是微毒,且附近就有解毒的草药。他拖着受伤的脚,在渐渐暗下的天色里费力辨认着草药,嚼碎后敷在了伤口上。给自己简单包扎之后,他才一瘸一拐的下山。刚回到村里,他远远地